年三十啊!我真正地生病了。
下午去了看医生,医院里空荡荡的,那样陌生。似乎全城就我一个生病。
也许就只有我妈咪愿意在除夕带我去医院了
我还要打针。
在受刑前昏睡般听见某医与某医的对话:
—“X医生,你嚟咗啦!”
—“唉~年三十仲要上班!”
她没有注意到年三十还生病的我啊……
糊里糊涂回到家,拖着一边麻痹的大腿,把开机键连按了两次,以至于还要再按多一次
发现屏幕的桌面颜色太亮,照着我晕眩,我把它换了
即使是开了机,但是什么都干不了
不自觉就会想要用音符麻醉
睁不开眼,也就看不清方向了,只有听了才知道。
是IVY的worry about you
家里的的满汉全席香气飘渗入每一面墙
听得见。看得见。闻得到。尝不到。
我趴倒在桌面,感觉世界在转动,我却停顿与此处。四处温暖粘合,我的世界却分裂着。
就像屋檐下避雨的黑猫,雨滴分散滴溅在睫毛上,反射着窗户中沸腾的光……
Just like him.
No one worry about me......
沒有留言:
發佈留言